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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陈枫，没想到你居然还如此天真”

“哈哈哈哈哈”

“你这施舍的语气还真是令人讨厌啊”

“为什么妙音会喜欢你这个家伙！”

“为什么所有的名誉，机缘都是你的”

“一直以来你都是那么地高高在上，所做的一切都像是施舍，你可曾考虑过我的感受？”

“如今我已经成为大圣，而你不过是圣王境”

“不若你向我跪地求饶，说不得我还能考虑在昔日的友情之下放过你”

面前老者听到纯阳圣人的话后仿佛听到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，不禁哈哈大笑起来，随后神色癫狂，面目狰狞道。

为了这一步，他付出了多少努力？

不惜血祭一个又一个世界，背负无数因果，哪怕是被世人龊弃，成为曾经的自己最为讨厌的模样，这才换得这一身实力。

“你...陷入魔障了”

纯阳圣人轻叹一声，他没想到当年一别之后，昔日好友竟然变成如此模样。

不过也没有继续说什么，因为此刻无论说什么都是徒劳的。

这一点两人都知道。

已经踏入圣人境，不论是否借助外力，其实都已经不重要。

重要的是，到了这一境界的强者都在坚持着自己的道路，哪怕明知是错误的，也会坚定不移地走下去。

每个人的道路都不同，自己可以认为他走错了，但是却没办法否认他的成就。

而且...

看着陷入癫狂的昔日好友，其头发花白，面容苍老，显然是过度透支自己的生命。

虽然不知道当年离开之后吕方经历了什么，但是他也知道，未经他人苦，莫劝他人善。

“那便...做过一场吧”

纯阳圣人随后目光坚定。

周边的空间瞬间崩裂，一道道玄妙到无法描绘的至圣气息交织蔓延，和那佝偻老者的气息分庭对抗，甚至隐隐约约还有些盖过的趋势。

那是只属于大圣境的气息！

圣人三境，圣人，圣王，大圣。

在这之上便是踏入彼岸，去争夺那证道的机会。

这一幕若是传出去，足以令得无数人震动。

要知道，紫徽圣地的纯阳圣人才不过证道五千余年，居然直接略过圣王境直接抵达大圣境，甚至隐隐约约有着极其微弱的极道气息弥漫。

显然，其距离准帝之境也不远了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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