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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即便如此安慰自己,余平公也有些怏怏不乐,总觉得要出事。
心中极度不安之下,他也顾不了那么许多,让身侧小厮前去查看一下,那龙首是否安然无恙。哪知道,本没有在意他的安亲王夫妻二人此时俱都盯紧了他。
宋蘅玩笑似得问道:“不知道余平公让您身边这小厮去做什么?”
余平公心中“咯噔”一声,猜到此番搞鬼的,定是安亲王夫妻二人了,于是故作淡然地说道:“没什么,这小厮吃坏了肚子,正好叫他下去。”
“是吗,本宫还以为,余平公是觉得送入宫中的东西不妥,心虚了呢。”
“安亲王妃,饭可以乱吃,话不能乱说!兹事体大,您不能空口无凭,血口喷人啊!臣待大幽,待陛下,那可是忠诚不二,哪怕为了自家前程,也绝不可能用不详之物,诅咒皇室,诅咒陛下的!”
余平公当然要全力否认,指责宋蘅构陷朝廷命官之罪。
宋蘅却是挑眉:“是与不是,何不叫我们亲眼见见?!”
楚元韶顾虑重重,一方面是疑惑宋蘅为何盯上了余家,一方面,则是非常忧心钦天监的卜卦,到底是自己的安危最重要,也顾不得揣摩宋蘅的心思,让锦衣卫把余家送来的东西呈上来。
余平公只觉得受辱,扬声道:“陛下,此举可是助长了安亲王妃的气焰,臣怎会做那等事体诅咒陛下?”
“正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,余平公既然认定自己是冤枉的,何苦拦着不要我们看?”
宋蘅无赖道。
余平公气个半死,却也深信自己的东西叫宋蘅给换掉了。
宋蘅或许没那本事,可她身后站着的是西厂,是安亲王!
再阻拦也没人理会他了,没一时,装有龙首的箱子便抬了进殿。余平公松了口气,箱子还是那口箱子,封条也还是那副封条,纹丝不动,看来是他自己太害怕,才叫宋蘅给唬住了。
龙首难得,想搞鬼可不容易。
可谁知道,那箱子一开,本是龙眼之处,竟血流不止。
众人倒抽一口冷气,连退数步,连楚元韶都险些从龙椅上跌下来。
那龙首,仿若被人生生斩断的,那血泪之处,黑洞洞一片。
“这、这……”余平公胆寒,他分明记得,龙眼之处用的是上等红宝,可如今……
宋蘅勾唇,红宝变红蜡,她可是赚了几千两白银呢。
“余平公,你好大的胆子,竟敢以此物诅咒陛下,狼子野心,其罪当诛!”
不待余平公想出应对之法,与余家不对付的阵营已经一片讨伐之声。
“京中早有余家忤逆缺德之音,原以为是百姓诬赖,而今瞧了,方知余家简直是大逆不道,若非安亲王妃发现端倪,还真要余家害了陛下!”
“哼,画人画面难画心,枉先帝与当今陛下待余家至诚,平日里也诸多恩典赏赐,余平公却如此对待陛下,简直诛心。”
余家出了一位宠妃,本就处于风口浪尖上,平时一点小摩擦,如今瞧他犯了这杀头的重罪,也墙倒众人推,在场者深怕自己不附和着骂上几句,便成了余家同党。除了喊冤,余平公简直百口莫辩,只希望陛下看在他平日忠心耿耿,低调谨慎的份儿上,轻轻揭过,不至获罪。
“余平公事到如今还想狡赖,说旁人冤枉你,那我且问你,”不待楚元韶说什么,宋蘅已然站出来,质问道,“这赤金龙首可是余家所订?是不是余府得力之人送往宫中的?”
余平公哑然。
东西,是余家订的,送入宫内的,也是他的心腹。
未免一番心意被糟蹋,余家自然不敢有丝毫差池,是以,余平公到如今也不明白,到底是那一环出了差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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